L O A D I N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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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的肚子一鼓一鼓的gh 肚子里全是他的精华

  “不知道该说你苏衾衣痴傻好还是精明好。”萧衍不加掩饰的从水中站起,吓得苏衾衣立即捂住眼睛。

  他下半身穿了裤子,瞧见苏衾衣害羞又张开指缝偷看的模样不由得心情大好,他走到水池边坐下,伸手拿住苏衾衣的脚踝,试探性的往她足底扬了点水。

  “啧……”苏衾衣疼的眉头狠狠的扭在一起。

  “将军府和凉王府距离不近,本王属实比较钦佩苏二小姐。”嘴里说着刻薄的话,但萧衍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。

 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布缠在她脚上,那布缠在脚上竟然还很清凉。

  苏衾衣看着萧衍的手愣神,上一世她肆意妄为受了伤,最后也是萧衍给她包扎的。

  “本王不知道你从何人嘴里听了这些闲话,不需要入耳便罢了。”萧衍拍了拍苏衾衣的脚背,说道:“本王年少之时出征的确是与皇兄打了赌,皇兄认为本王胸无点墨便去战场杀敌拿功勋,也的确是有那么个赌注,当时的赌注本王的确是钦点了你作为王妃。”

  苏衾衣闻言心跳不由得加快。

  “但苏二小姐莫多想,当时本王可不知苏衾衣是何许人也,看中的无非是你们将军府的势力。”萧衍头也不抬的补了一句。

  苏衾衣闻言不怒反笑,肩膀都跟着抖动几下。

  “本王从不撒谎骗人。”不理解苏衾衣莫名其妙的笑,萧衍冷了脸色。

  “是,王爷从来不骗人。”苏衾衣眼底的笑意聚集的更多了。

  她从来不知道,原来他爹这个副将当时这么抢手。

  “那王爷,第二个问题,小时候我们是不是见过?”苏衾衣不屈不挠的继续问。

  萧衍语塞,随意塞了个理由,“本王喝过你的满月酒。”

  “我要是没记错,王爷似乎年长衾衣八九岁,九岁的娃娃就会喝满月酒了?”苏衾衣这次不客气的戳穿他,眉眼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
  萧衍被噎的够呛,当即转了话题,“回去苏二小姐找个像样的大夫给瞧瞧,本王以为何事让苏二小姐不穿鞋就跑过来。”

  “很重要。”苏衾衣转头看向他,一本正经。“对我而言十分重要。”

  “……”萧衍看着这样认真的苏衾衣,差点就信以为真。

  最后他掐了大腿一把才缓过神来。

  苏衾衣看着方华池里一切熟悉的样子,满身疲惫都冲淡了不少。

  “时间不早了,苏二小姐你该回去了。”不想再被苏衾衣左右,萧衍直接下了逐客令,“叫初一送你回去。”

  苏衾衣抬眼瞧瞧萧衍,依言站起身准备走,可脚下倏地一滑,整个人没防备的直接栽进了池子里。

  水灌进鼻腔,她被呛的皱起眉,在水里扑腾几下便抓住萧衍的腿用力一扯,萧衍被她扯了下去。

  池子水本就不足以没过人,两人在水里挣扎几下便双双浮上来。

  苏衾衣抹了一把脸,尴尬的冲萧衍弯唇笑笑。

  她头发湿透了,衣裳也湿哒哒的紧贴着身躯,女子玲珑身躯显露无疑。

  萧衍皱了皱眉,作势便要爬上去,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,紧接着独属于女子的馨香扑面而来,他的唇上落下了一片柔软。

  萧衍眸子一颤,瞧见近在咫尺的脸,紧贴着自己的则是那一句具娇软温香的躯体,他像是被点了穴,任由苏衾衣抱着他亲吻。

  女子的吻缠绵悠长,不似萧衍那般霸道具有侵略性。

  苏衾衣眼底有水花,分不清是泪或是水,她环抱着萧衍的手臂轻轻抖了抖,失而复得的喜悦侵袭全身。

  萧衍原是如此之人,她上一世为何要负他一生?

  霎时间,那些破碎的零星画面浮现在脑海。

  那是个阴雨天,红衣少年撑着伞在街上遇见了迷路找不到家的小女孩,那人乌黑长发,发尾吊着个坠子,凤眸揉碎天上星,红唇低落朱丹青,他弯身拉住小女孩的手,将泥泞不堪的自己抱进怀中。

  画面里的女孩子天真的看着模样漂亮的少年,张口便是脆生生的一句,“大哥哥你真好看,要不要考虑衾衣做你的新娘子?”

  “你叫衾衣?”少年瞧着怀里的小女童,禁不住一笑,红唇弯了个好看的弧度,看的小女孩一时呆住了。“小孩子家家不要说些胡话,你还是个奶娃娃。”说着少年刮了刮女孩的鼻子。

  再然后两人说了什么苏衾衣想不起来,只记得那红衣少年抱着女童走进了小巷子,雨便停了。

  意识回笼,她整个人被萧衍打横抱起来慢慢的出了方华池。

  萧衍乌发湿润,身上仅穿了件外衫,长袍则是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
  想到刚才自己的胆大妄为,苏衾衣不由得脸颊发烫,她下意识的扯住萧衍的衣襟,将头重新靠在那人肩膀上。

  竟然有一瞬间,苏衾衣想让这条路长一些。

  ……

  “小姐,小姐!”彩云第五次在苏衾衣眼前挥手,才把她叫回神。

  “嗯?什么事?”苏衾衣看向她。

  “小姐啊,奴婢想问你明日去香炉山陪老夫人礼佛穿什么衣裳去。”彩云不高兴的撅着嘴巴,“您在想什么呢?神游好半天了,奴婢叫都叫不回来!”

  苏衾衣摇了摇头,没说话。

  那边彩云拿了好几件衣服过来,“奴婢觉得这三套比较好,小姐您选选看穿那个合适?”

  苏衾衣抬眼一瞧,憋不住笑笑,“我是去陪祖母礼佛,你选的这是什么?参加宴席吗?”

  “礼佛小姐不也得漂漂亮亮的,免得被大小姐给比下去了。”彩云不满的嘟囔几句,“连发钗奴婢都给小姐选好了。”

  苏衾衣闻言眯了眯眼睛,故作严肃道:“你这意思是我不如苏谭儿生的美貌,是吗?”

  “不敢不敢,奴婢可不敢!”彩云立即摆摆手,“小姐能把大小姐甩出去十条街,哪能跟小姐您比啊?”

  苏衾衣余光往门口一瞥,确认那人听见后,便娇滴滴的笑了几声,“你就知道取笑我。”她干脆站起身,脚步飞快的往门口去,赶在那人没离开的时候忽的出现在门口,立即装作惊讶的眨了眨眼睛,“啊呀,谭儿姐姐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  苏谭儿脸色十分不好看,手里还端着一盘子点心,身边的丫鬟则是抱着一摞子衣裳。

  “我刚来。”

  苏衾衣一笑,立即接过她手里的点心,“姐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?”

  就知道苏谭儿不敢承认早就在门口戳着了,那不摆明了的过来捡骂吗?

  苏谭儿变脸很快,立即又变成好姐姐模样的将丫鬟手里的衣服抱过来,“这不是要陪祖母礼佛吗?我便做了几件素衣,想着衾衣你平日里衣裳多艳丽,没这么朴素的,便给你送几件过来。”

  哦,这是变着法的骂她挥霍浪费是吗?

  苏衾衣不恼,笑吟吟的将衣裳接过来,“还是谭儿姐姐思虑周到,衾衣的确没这么素气的衣裳,不过这衣服的料子怕是寻常百姓都不会穿吧?”

  衣服抱在怀里摸着都有些扎手,应该是最下等的粗麻。

  苏谭儿轻轻摇头,“妹妹不知人间疾苦,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,若是有这样的衣服送过去,怕是会高兴些日子。”

  “是吗?那是衾衣愚钝了。”苏衾衣将衣服搁在梳妆台上,便拉着苏谭儿到桌前坐下。她捻了块点心放入口中,眸子倏地亮了亮,“徐福记的椰蓉糕,我最喜欢吃的!”

  “你喜欢吃就多吃些。”苏谭儿抿唇轻笑,视线落在那些麻衣上,“祖母礼佛向来不主张铺张浪费,若是看我们穿的如此朴素定会心悦。”

  苏衾衣认同的点点头,“多谢谭儿姐姐前来提点,不然明日衾衣可又在祖母面前丢人了。”

  “不妨事,都是亲姐妹。”苏谭儿抿了抿唇,又将寿宴的事提起,“衾衣,寿宴那日的确是我心浮气躁了些,那寿礼……”

  “谭儿姐姐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没等苏谭儿继续说下去那些恶心人的话,苏衾衣立即开口打断了她。强忍着恶心,苏衾衣握住苏谭儿的手,“过去就让它过去,亲姐妹如何还要算计那么多?”

  苏谭儿闻言不由得红了眸子,用帕子拭泪后才笑着点点头,“是,衾衣说的是,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了吧。”

  又和苏谭儿聊了一会儿,才将人送走。

  “小姐,跟她有什么好说的,连妹妹的寿礼都能偷盗,奴婢倒是觉得小姐太大人有大量了些。”见人离开,彩云立即气不过的开腔。

  什么徐福记的糕点,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!

  苏衾衣嗤笑的走到梳妆台前,“为了那点寿礼伤了姐妹和气,我还不至于一直记着这件事。”她手在麻衣上摸了摸,上面尖利的刺几乎能扎破她的手掌心。

  若是这衣服真穿在身上,还不扎个好歹的?

  “小姐,你当真要穿大小姐送来的这衣服吗?”彩云皱皱眉,破布烂衫当抹布她都觉得扎手。

  苏衾衣闻言高深莫测的笑了几声,回头看看彩云。

  “苏谭儿不是说祖母最不喜欢铺张浪费,瞧见这身衣服最心生欢喜吗?”精光在苏衾衣眼底迸现,她勾了勾嘴角,吩咐道:“拿上这些衣裳,咱们去祖母那一趟。”

  彩云愣了愣,立即明白自家小姐用意,高兴的点点头,“哎!”

  第二日清早,苏家人聚集在门口准备前往香炉山。

  苏谭儿心情极好,第一个便到了门口等候。

  真想看见苏衾衣穿着扎肉的麻衣脱不下来又穿着不舒服的样子,那场面定然叫人愉快。

  苏谭儿得逞的笑意几乎要藏不住,瞧见兄长苏青澜立即收了笑迎上去寒暄。

  没一会儿,苏明杭也出来了。

  满心焦灼的苏谭儿等着看苏衾衣笑话,直到瞧见苏衾衣时,脸色顿时不好看了。

  她怎么没穿自己送过去的衣服?

  “爹,大哥,谭儿姐姐。”苏衾衣一身翠绿色薄衫,袖口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,裙装也是微白的绿色,黑发编起来缠绕了根绿色丝带,瞧上去生机盎然,带了一股小家碧玉之气。

  苏明杭看见宝贝女儿眸子一亮,“衾衣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  “那当然,衾衣可是爹的女儿。”苏衾衣眯眼轻笑,视线在转向苏青澜时,笑容便消失了。

  她对自己这个哥哥,也是没什么感情的。

  不多时,老夫人姗姗来迟,瞧见老夫人穿着的衣裳,苏谭儿险些昏过去。